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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挺耸一阵,复进五寸,阴户挺出部位似入尽了,里处似也至底处了,王景诧道:“怎的恁浅?我观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长如竹筒,里处置它不下,故冒了一段,原这般浅短,难道小姐阴户竟全露在外面了?这有甚肏头?”他再用力弄耸,只进寸余,便再无进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头了。搔弄得我恁舒畅,全身都觉开着孔儿,原是这般妙。公子,肏罢,肏罢!我真如衔一糖棍儿。”

    王景拉小姐手抚他大个阳物,且道:“小姐,你这器物好像崖上燕窝,又似墙上笆篓,只管看却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惭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罢。天生我物浅短,我亦无法。乞公子见谅!”

    王景虽不如愿,却觉此物稀有,并不懒隋,频频肏深起来。

    她物浅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轻轻抖几抖,便肏得小姐喊爷唤娘,听那淫声,竟不似刚刚刚开苞。

    王景亦不知肏了多少肏,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乐过数回,小姐全身红遍,刚才粉嘟嘟人儿变成红扑扑大孩儿,只那双乳又大若许,宛若一对盛满辣酱的扁壶,王景爱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摇。

    却说小姐心里甚觉过意不去,乃双手套撸公子大物,将那未入部份反覆捏搓,并弄得火烫烫的,好像一柄红烛。小姐累极,却不舍入,遂把捏住阴户外部,轻轻摇动,亦觉受活不已。

    两人身子俱不动,只把手扭错阴户,户内却如地动山摇般。王景遂觉此物实妙,他只不动,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肏法,便是肏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丝毫气力。

    王景复喜,道:“小姐之物妙绝天下,恐普天之下仅有一物尔。我今肏之,实乃三生有幸。”遂双手把住小姐阴户旋转,连自家阳物鼓凸经脉亦摸得出。此阴户实如一皮套也,即若剑鞘。

    不知又肏了多少肏,公子看小姐泄得全身乱耸,乃道:“小姐尚愿肏否?我若闲庭散步而矣,我观你连泄数回,恐伤了元气。”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尔,不如让我来服侍你罢。”

    王景奇之,乐而从她,遂侧卧于床,长物自腰间横出。小姐双膝跪于床,一手捉阳物,一手扯自己阴户套之,不得入,乃塞guī头于颈口,以下至上撸自家阴户,谁知那阴户竟如一根猪大肠,愈翻愈薄,愈翻愈长,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长物全装容了。肏之大喜,大力扯抽阳物,竟不能脱,以手撸之,阳物方能转动,抽至户口,公子复送入,艰难而至底处,再撸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脱出。

    令王景大吃一惊的是,那薄薄阴户竟然笔立不软,长约尺五,略比阳物细许,自远观之,亦如一阳物矣,只里处空虚,是一圆洞,王景探头观之,只见底处红肉翻卷,另有两小眼。王景以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复以手按压,缓缓下沉,渐累渐厚,及至底处,复如原状。

    小姐见他反覆玩耍,且眼露惊诧,遂问:“我乃怪物乎,它女复不如此乎?”

    王景笑语:“果然怪物,肏来甚妙,可深可浅,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实一变形皮囊也。它女我已肏五、六,她等阴户俱深埋不露,肏来费劲,唯小姐之物肏来轻松!且让我再肏一回。”

    他歪头想想,,猛地伏于阴户边,以手把之紧凑于嘴,鼓气而吹,一鼓,二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来,至有一尺,竟不再长。公子乃入阳物,抽送不停,一气肏有三千余肏,那皮囊愈来愈硬,愈来愈紧,公子似欲将泄。小姐只觉肏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撸阴户,公子愈觉紧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压。

    小姐愈撸愈快,及至后来,双手轮流,如飞梭旋转。

    公子复觉将泄,乃说道:“夫人怎地不来?”

    小姐闻言,顿觉羞涩,想及两个时辰之前自家还羞答答不敢应战,此时却忙得不亦乐乐,乃吃吃笑,公子追问缘故。

    小姐遂道:“想我独守春闺十四载,今日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该羞怒,但我现时心里乐不可支,只觉人生之乐,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大物也肏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离你了。公子或以为羞,而我以为此乃人之本性也。”

    且说王景听了小姐浪语,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对。我欲求娶先人,今果人愿。又怕她不淫,肏她几肏便泄,甚是麻缠,她亦淫淫乎如饮兰浆,器物奇妙,肏数千数万亦可,果又肏得,堪与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和大娘她们肏。若她母亲上楼,肏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儿货,肏时不管高下,肏过才认父母。”

    且说王景一面肏耸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楼。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紧,出出进进肉根儿贴着红肉儿摩擦,无一处闪避得开,且又肏了数千回合,便守不住元阳,倾刻将泄。小姐渐觉巨物亦比初时粗壮,不知究里,乃以手把捏道:“心肝儿,大物又大矣,恐撑裂了这肉筒罢!”

    王景被她捏得酥痒难耐,况她那话儿柔柔可可,亦如纤纤棉条儿涌着他腋窝了,遂欣欣一笑,道:“宝贝儿,从此跟了我去,想肏便肏。况你物突出,站着可肏,蹲可肏,躺着可肏,抱着可肏,走着亦可肏,岂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着肏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肏得,又得体面,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痒痒的,大力耸他,急道:“此乃我俩体己话也,小姐不说与我,况有情郎乎?”因他尚记着“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娇语:“我十四载足不出户,唯见父亲乃老郎也!今日得你,胜却十郎百郎,复有他心乎?!我说与你罢,走着肏时,当于你我腹间置─面盆,复覆阔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肏。因有面巾遮着,他人看它不见,故遮着矣,他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听罢,大呼:“真如诸葛矣!”复大挺大耸,面部亦泌汗尔!他知将泄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来?”

    小姐甚诧,乃想起诸多疑处,甚觉蹊跷,乃变色询道:“既肏我,若泄,我必纳之于户,公子何故呼我母亲?”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复咬牙道:“吾得泄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子,提前和我约好,我当不负她才是。”

    小姐闻言,方知另有隐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见状,双手环抱细腰,只管大肏大抽,真个是疾如闪电,迅若惊霄,转跟顶肏百八十下,大呼道:“吾泄矣!吾泄矣!”只见他挺挺耸耸,大泄不止,唯涨得小姐器物望后退缩,片刻,即将公子大物溢出三寸余,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余深阳精罢。公子之物渐萎,然guī头被小姐阴户噙住,只因交往过密,以至亲密无间,合二为一矣。

    小姐似被他射得没了魂魄,全身瘫软若泥,只得偎他怀里,怨怨道:“冤家,你恐是我命中克星罢。虽知你隐瞒于我,心生愤恨,却被你一阵劲射,如入天堂。故我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阳精猛浸,我亦大泄,恐吾家孩儿感而孕矣。罢了,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肏它人,只要她愿你肏,便不管她高低上下。我乃妇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恋敖曹而欲舍杜计,我亦不会郎君矣!”

    有诗为证:

    武皇娘贪敖曹物,雏女儿恋巨阳肏。

    问尘世千万娇女,既如此当与嫁驴!

    且说王景泄得心花怒放,兼闻小姐软语,便知她臣服于他矣,乃扶其粉肩道:“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领也,我自功成至今,仅泄三次,首次连肏三女方泄,次乃连肏五女方泄,今仅肏你─个,便洋洋大泄,只得你允我肏,不说一件,便是百件万件,也没得说。”

    小姐方知他乃人间肏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强,吾今虽快活万分,亦觉疲乏,故思必有数女与你肏,方得快活。今既从了你,亦欲心肝儿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从今日算起,每日必肏我三千肏,方可,若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惊而喜道:“我还当要我上天摘星星与你。既如此说,我便加你─千肏,何如?”

    小姐把他阳物埋头咂吮数下,似乐女吹笛一般,亦发出“吱吱”妙响,乃感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肏,实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肏了万余,权当二日数罢,乞公子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双乳摇之,亦如旱地拔胡萝卜,只扯得长,却拔不出,乐道:“今日试肏,不计数。容我阳物勃起,当与小姐再肏。”

    小姐乐尔且乐,忽低头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误之,公子当逐日补肏,方可,想我等女儿家,每月仅有数日肏不得,若仅算三日,一年便有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岁,当有五年空旷不肏,一日四千肏,五年便有七百余万肏凭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庞大,故舍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头晕脑胀,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并收了便是,逐日以肏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阳物,视之,虽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guī头而品,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床帏后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舍弃了阳物,低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后而出,只见她钗横鬓散,满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楼久矣,只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阴阳女也,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泄,吾欲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后见吾女器物虽异,却亦阴器也,纳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且恁贪心,每日肏四千肏,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欲言又止,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接口道:“贤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只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今日初得公子巨物肏之,一肏即销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他根骨好。我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儿心自明白。况我李家无后,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娘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之妇,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于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奇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摇头道:“我儿,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肏之,若以平常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肏得入天入地,浑身舒泰,只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销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他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与汝等一论言辞,我却没那闲工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并睡了罢!”

    夫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并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欲你先肏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肏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肏,首轮各肏二百,然后左肏百肏,右肏百肏,轮换不息。将泄,只肏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欲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方可肏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

    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淫母已乱套,母女并肏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于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阴户,右手捏小姐肉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guī头咂吮,一个含茎杆以舌舔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肏矣!”

    小姐亦道:“郎君,肏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枪,于她俩满身乱扣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肉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乾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淫欲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于她俩胯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语:“我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颖,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么鱼!肏了才好!”公子抵巨物于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波涛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阴户,以手拘之,只挤得淫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不平也,隐礁暗流,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讥讽,乃拔挺阴户道:“赴汤蹈火,促添悲壮。金鸡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床去,于妆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肏后肏,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决之。”

    有诗为证:

    同榻共枕行乐事,永肏母女暗争先;

    淫儿难处请天意,玉佩落身便肏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于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肏,再赏一百肏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巨物肏之,口中念道:“二百肏,恐只搔个痒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肏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日日有得肏,真是养女不如喂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肏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

    纵是母女情缘,肏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肏小姐二百肏,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肏二百五十肏,我亦肏二百五十肏,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肏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欲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肏夫人三百肏。自此时起,他便左肏一百,右肏一百,大约肏罢十轮,夫人只觉魂魄漾漾欲飞,她知将泄,却谓他两人道:“吾将泄矣,又恐泄后你不肏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乐得昏死了独肏自家,遂道:“母亲尽管泄罢,我数着呢!若你泄了,公子肏我多少,你醒来便肏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泄,苦于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肏,第一轮我肏三百肏,玲儿肏二百五十肏,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肏,恐我将受五十余肏即泄。且算二千五百肏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肏二千五百肏。妥矣!我不管你怎的肏,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肏我心里去了啊泄矣!泄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

    肏得妙时亦将泄,又恐郎君欺我穴;

    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肏她歇不歇,该肏我的我不舍,

    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肏我穴!

    且说夫人果然泄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chā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肏,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于床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操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杆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肏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肏唯恐脱先,若三人、四人同肏,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肏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肏,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肏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肏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淫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肏多少肏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肏罢!”

    约摸又肏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泄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肏我了罢?”

    分子正欲拖枪另肏,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泄了。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阳物来肏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肏我二千五百余肏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肏我六百五十肏罢。恐我又泄了,你便又肏她,若肏得她泄,又轮肏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肏几个时辰,况泄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他一面肏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肏!”

    欲知王景何时方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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