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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广场的露天咖啡里,李其五只正坐在太阳伞下吹牛。他们刚从附近的体育馆出来,以前体育馆是李其最爱去的地方,现在却没啥感觉了。 “还没咱们的训练基地有劲,本少以前确实太菜了!”李其感叹道,他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呃,尽管这感觉来得确实太迟了! 吴志勇秀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跟着感叹:“还是教官们虐着痛快,我都迫不及待想回基地了,假期真没意思。” 李其笑道:“小样儿,你是想回去被耗子虐吧?” “少在我面前提那人,姥姥的,老子是直男啊直男,丫懂了么?” 崔文轩道:“勇子,改天我带你去文工团转转,那里面美女如云,个顶个水蛇腰蜜桃臀!” 吴志勇把唇边的口水一抹:“轩子,这种不正经的言论不符合你的气质,应该由其少来说,其少,咱们哪天抽个空去瞅瞅呗,就明天怎么样?” 李其痛快的点头:“好啊,我问问耗子,看他能溜出来不,带他一起长长见识!” “我操,你们不提他会死么?” “不会!”除了郝彬,另外三只异口同声。 吴志勇哀叹:“我的人生有你们这些禽兽在就写满了苍凉,可悲可叹!” 李其拍拍他的肩膀纠正:“应该是可喜可贺可歌可泣!” “滚粗!” 正笑闹着,李其对面一直装酷的郝彬猛地站起来,接着远处传来一个女人嘶声力竭的呼救:“救命啊,杀人啦!”距离咖啡馆两百米左右的广场中心立刻骚乱起来,人们争先恐后的抱头狂奔。 郝彬已经飞奔过去,李其几人来不及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身体就做出了最快速的反应,紧跟着郝彬冲了过去。 好死不死的,今天是周末,广场上这会儿人很多。八名手持砍刀的暴徒疯了一般追砍手无寸铁的人们,有的人已经被砍伤,地上还躺了一个,人们无助的惊恐哭嚎,跟没头苍蝇似的乱冲乱撞,死神来临,这些鲜活的生命在脆弱的颤抖。 郝彬五人好不容易拨开人群冲了过去,眨眼间跟就暴徒缠斗在一起。这些暴徒五官比较深邃,只一眼郝彬就明白了这些混蛋的身份,东突分子,该死的! 这是李其四人第一次与暴徒近身搏斗,尽管这些东突分子手里都有砍刀,但对于经过专业训练的李其等人来说也不算个事儿。特种兵的格斗训练讲究的就是快准狠,一点花架子都没有,实用性实战性特别强。 李其劈手夺过一把砍刀,反身一刀砍在那混蛋的大腿上,动作流畅,完全只是一招,那混蛋大腿上的血口子深可见骨,只能歪在地上抱着腿任由鲜血直流。 郝彬几人也同样如此,他们一加入情势就瞬间逆转,八名狂徒深知遇到了强敌,不过这并没有让他们惧怕和后退,反而更疯狂了! 先前被狂徒砍伤的那个人开始的时候吓得差点都尿了,这会儿见有人来制止这些混蛋,心底绷着的那根神经一下子就锻炼,哭嚎着往边上爬。 那人的动静吸引了一个狂徒的注意,尼玛,居然没死?这些疯子见今天的行动被破坏,心里正燃烧着怒火,势必要杀死一个才行,那狂徒提着刀就去追那倒霉蛋。 这边崔文轩眼见那人举起了刀,来不及理会正跟他缠斗的混蛋,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人的砍刀,脚刚放下来,只觉背上一凉…… “轩子!”袁锋大叫一声,那一幕让他肝胆俱裂! 崔文轩这才感觉背上一阵剧痛传来,有温热的液体快速打湿了他的背。崔文轩眼底一寒,转身一把架住狂徒砍下来的刀,他以为他完全可以再飞起一脚提断那混蛋的肠子,但是他妈的,这些镜头只能在小说或者电视中出现,事实上是,随着那痛楚越来越剧烈,他整个人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干,血液瞬间冷却,他不仅手脚开始发软,浑身也开始发凉。 痛,真他妈痛! 袁锋那一声让李其等人都注意到了崔文轩这边的情况,但是他们都抽不开身,气得纷纷大骂。 郝彬离袁锋最近,大声道:“这里交给我,快去救人!” 李其和吴志勇也急得怒吼:“妈的,袁锋,快去救轩子,这里交给我们!” 袁锋永远也忘不了,当他赶到崔文轩身后时看见的那一幕,崔文轩的背上,一道口子足有二十公分,皮肉开裂,血已经顺着他的背开始往地上滴。 袁锋上去一脚踹翻那人搂过崔文轩,崔文轩疼得满头大汗,大口大口的吸气,指着被袁锋踹翻的混蛋恶狠狠地道:“去,替我报仇!” 那混蛋估计被袁锋踢狠了,趴在地上半天没动,手里却仍紧紧握着那把刀,袁锋上前,笨重的军靴毫不留情的踩上那混蛋的手腕,直到清脆的捏碎芹菜杆的声音传来,那混蛋手里的刀才脱落。 袁锋捡起那把刀,一脚把那人踹翻过来,扬手一刀挥在了那人的身上,皮开肉绽事小,袁锋感觉到手上顿了一下,那混蛋的背脊骨想必是断了。 这边料理完毕,郝彬几人也解决了手上的狂徒,其实总共不过三分钟,郝彬几人都出手狠辣,八名狂徒个个都受了重伤,全部瘫在地上,满身的血,不过都没死,还在苟延残喘。 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李其蹿到崔文轩身边,见轩子疼的小脸惨白,倒在袁锋怀里直发抖,气得他又上去补了那混蛋几脚:“妈的,本少的人你也敢砍,王八蛋,老子要你生不如死!” 吴志勇上去拉住李其:“救护车和特警队的人来了,你冷静点!”说归说,吴志勇也上去踩了一脚那混蛋已经碎了的手腕,疼的那人喊都喊不出来,鼻涕眼泪一起流。 袁锋李其和吴志勇把崔文轩送上了救护车,郝彬留下来协助特警队的人处理现场,受伤的群众也陆陆续续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很快,广场上又恢复了平静,保洁人员拖来水管子清洗地上的血迹,污水缓缓流进了下水道,那血腥残忍的一幕幕却深深地留在了经历过的人们的心里,午夜梦回,惊出一身冷汗! 崔文轩缝了十多针,袁锋他们进去的时候他的麻药还没过,手上挂着点滴,人还没醒,趴在病床上睡的香甜,只是脸上和唇上仍然毫无血色。 李其烦躁的捶了一圈墙,崔文轩居然就在他眼皮底下挨了一刀,这让他简直受不了。 袁锋也受不了,因为他当时是亲眼看着那一刀落下来,他仿佛都听见了那把刀划破崔文轩皮肉的声音,可是他却无能为力,那一刀比砍在他身上还让他无法接受。 吴志勇叹了一声,道:“你们俩别这样,轩子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咱们干这一行的,受伤是早晚的事!” “妈的!”李其眼睛通红:“老子受伤可以,死都可以,就轩子不成,不成!” 那个人,是在那些被遗落的日子里,唯一陪他哭陪他闹,永远站在身后让他不觉得孤单的人啊! 袁锋猛地抬头,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震惊。 吴志勇也被李其的激动吓了一跳:“其少,你……” 李其看了袁锋一眼,知道自己失态了,解释道:“轩子就跟我的亲人一样,比我爸都重要!” 袁锋上去拍拍李其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不一会儿,崔文轩的父母,李其的爷爷,贺铭轩和贺晚都赶了过来。崔文轩已经醒了,看着满屋子的人很头大。 崔团长虽然把儿子养的精精致致的,但他这人却一点也不精致,见儿子也没啥事,叮嘱了几句,大手一挥,又跟媳妇儿匆匆走了,两人都忙! 老爷子见满屋子的年轻人,他杵着也没趣,就起身去找他住院的老战友聊天去了,来探望的人很快就只剩下贺晚。 贺晚双眼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瞅着崔文轩,崔文轩摸摸她的脑袋瓜子安慰:“傻晚晚,你哥没事儿,就背上开了一条口子,多洒了一点热血,回去叫你妈给我熬鸡汤,上次给其少熬的可馋死我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喝了!” 贺晚扑哧一声笑了:“讨厌,感情你就是为了喝我妈炖的鸡汤故意受伤呀,害人家担心死了。” 李其也过来揉揉贺晚的头顶,语气闷闷的:“小白你骂我吧,是我没护好轩子!” 贺晚集在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哽咽道:“如果你受伤了,我也一样会伤心呀,你们都要好好的!” 崔文轩瞪了李其一眼:“看吧,把晚晚弄哭了!” 李其眼眶也发酸:“我也想哭!” “靠,郝彬上次受伤怎么没见你哭?” “他不一样!” 崔文轩一愣,心底一阵钝痛,是啊,不一样! 郝彬跟李其是一体,不分彼此,而崔文轩是李其的兄弟,兄弟受伤,李其会自责会愤怒,这就是区别,天知道崔文轩只是想听李其在他床边胡吹他自己如何如何英勇,而不是说,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郝彬推门进来的时候病房正陷入尴尬,崔文轩看着李其眼底痛除了低头擦泪的贺晚,每一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一无所知的贺晚收拾好心... -->>
某广场的露天咖啡里,李其五只正坐在太阳伞下吹牛。他们刚从附近的体育馆出来,以前体育馆是李其最爱去的地方,现在却没啥感觉了。 “还没咱们的训练基地有劲,本少以前确实太菜了!”李其感叹道,他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呃,尽管这感觉来得确实太迟了! 吴志勇秀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跟着感叹:“还是教官们虐着痛快,我都迫不及待想回基地了,假期真没意思。” 李其笑道:“小样儿,你是想回去被耗子虐吧?” “少在我面前提那人,姥姥的,老子是直男啊直男,丫懂了么?” 崔文轩道:“勇子,改天我带你去文工团转转,那里面美女如云,个顶个水蛇腰蜜桃臀!” 吴志勇把唇边的口水一抹:“轩子,这种不正经的言论不符合你的气质,应该由其少来说,其少,咱们哪天抽个空去瞅瞅呗,就明天怎么样?” 李其痛快的点头:“好啊,我问问耗子,看他能溜出来不,带他一起长长见识!” “我操,你们不提他会死么?” “不会!”除了郝彬,另外三只异口同声。 吴志勇哀叹:“我的人生有你们这些禽兽在就写满了苍凉,可悲可叹!” 李其拍拍他的肩膀纠正:“应该是可喜可贺可歌可泣!” “滚粗!” 正笑闹着,李其对面一直装酷的郝彬猛地站起来,接着远处传来一个女人嘶声力竭的呼救:“救命啊,杀人啦!”距离咖啡馆两百米左右的广场中心立刻骚乱起来,人们争先恐后的抱头狂奔。 郝彬已经飞奔过去,李其几人来不及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身体就做出了最快速的反应,紧跟着郝彬冲了过去。 好死不死的,今天是周末,广场上这会儿人很多。八名手持砍刀的暴徒疯了一般追砍手无寸铁的人们,有的人已经被砍伤,地上还躺了一个,人们无助的惊恐哭嚎,跟没头苍蝇似的乱冲乱撞,死神来临,这些鲜活的生命在脆弱的颤抖。 郝彬五人好不容易拨开人群冲了过去,眨眼间跟就暴徒缠斗在一起。这些暴徒五官比较深邃,只一眼郝彬就明白了这些混蛋的身份,东突分子,该死的! 这是李其四人第一次与暴徒近身搏斗,尽管这些东突分子手里都有砍刀,但对于经过专业训练的李其等人来说也不算个事儿。特种兵的格斗训练讲究的就是快准狠,一点花架子都没有,实用性实战性特别强。 李其劈手夺过一把砍刀,反身一刀砍在那混蛋的大腿上,动作流畅,完全只是一招,那混蛋大腿上的血口子深可见骨,只能歪在地上抱着腿任由鲜血直流。 郝彬几人也同样如此,他们一加入情势就瞬间逆转,八名狂徒深知遇到了强敌,不过这并没有让他们惧怕和后退,反而更疯狂了! 先前被狂徒砍伤的那个人开始的时候吓得差点都尿了,这会儿见有人来制止这些混蛋,心底绷着的那根神经一下子就锻炼,哭嚎着往边上爬。 那人的动静吸引了一个狂徒的注意,尼玛,居然没死?这些疯子见今天的行动被破坏,心里正燃烧着怒火,势必要杀死一个才行,那狂徒提着刀就去追那倒霉蛋。 这边崔文轩眼见那人举起了刀,来不及理会正跟他缠斗的混蛋,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人的砍刀,脚刚放下来,只觉背上一凉…… “轩子!”袁锋大叫一声,那一幕让他肝胆俱裂! 崔文轩这才感觉背上一阵剧痛传来,有温热的液体快速打湿了他的背。崔文轩眼底一寒,转身一把架住狂徒砍下来的刀,他以为他完全可以再飞起一脚提断那混蛋的肠子,但是他妈的,这些镜头只能在小说或者电视中出现,事实上是,随着那痛楚越来越剧烈,他整个人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干,血液瞬间冷却,他不仅手脚开始发软,浑身也开始发凉。 痛,真他妈痛! 袁锋那一声让李其等人都注意到了崔文轩这边的情况,但是他们都抽不开身,气得纷纷大骂。 郝彬离袁锋最近,大声道:“这里交给我,快去救人!” 李其和吴志勇也急得怒吼:“妈的,袁锋,快去救轩子,这里交给我们!” 袁锋永远也忘不了,当他赶到崔文轩身后时看见的那一幕,崔文轩的背上,一道口子足有二十公分,皮肉开裂,血已经顺着他的背开始往地上滴。 袁锋上去一脚踹翻那人搂过崔文轩,崔文轩疼得满头大汗,大口大口的吸气,指着被袁锋踹翻的混蛋恶狠狠地道:“去,替我报仇!” 那混蛋估计被袁锋踢狠了,趴在地上半天没动,手里却仍紧紧握着那把刀,袁锋上前,笨重的军靴毫不留情的踩上那混蛋的手腕,直到清脆的捏碎芹菜杆的声音传来,那混蛋手里的刀才脱落。 袁锋捡起那把刀,一脚把那人踹翻过来,扬手一刀挥在了那人的身上,皮开肉绽事小,袁锋感觉到手上顿了一下,那混蛋的背脊骨想必是断了。 这边料理完毕,郝彬几人也解决了手上的狂徒,其实总共不过三分钟,郝彬几人都出手狠辣,八名狂徒个个都受了重伤,全部瘫在地上,满身的血,不过都没死,还在苟延残喘。 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李其蹿到崔文轩身边,见轩子疼的小脸惨白,倒在袁锋怀里直发抖,气得他又上去补了那混蛋几脚:“妈的,本少的人你也敢砍,王八蛋,老子要你生不如死!” 吴志勇上去拉住李其:“救护车和特警队的人来了,你冷静点!”说归说,吴志勇也上去踩了一脚那混蛋已经碎了的手腕,疼的那人喊都喊不出来,鼻涕眼泪一起流。 袁锋李其和吴志勇把崔文轩送上了救护车,郝彬留下来协助特警队的人处理现场,受伤的群众也陆陆续续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很快,广场上又恢复了平静,保洁人员拖来水管子清洗地上的血迹,污水缓缓流进了下水道,那血腥残忍的一幕幕却深深地留在了经历过的人们的心里,午夜梦回,惊出一身冷汗! 崔文轩缝了十多针,袁锋他们进去的时候他的麻药还没过,手上挂着点滴,人还没醒,趴在病床上睡的香甜,只是脸上和唇上仍然毫无血色。 李其烦躁的捶了一圈墙,崔文轩居然就在他眼皮底下挨了一刀,这让他简直受不了。 袁锋也受不了,因为他当时是亲眼看着那一刀落下来,他仿佛都听见了那把刀划破崔文轩皮肉的声音,可是他却无能为力,那一刀比砍在他身上还让他无法接受。 吴志勇叹了一声,道:“你们俩别这样,轩子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咱们干这一行的,受伤是早晚的事!” “妈的!”李其眼睛通红:“老子受伤可以,死都可以,就轩子不成,不成!” 那个人,是在那些被遗落的日子里,唯一陪他哭陪他闹,永远站在身后让他不觉得孤单的人啊! 袁锋猛地抬头,眼底快速划过一抹震惊。 吴志勇也被李其的激动吓了一跳:“其少,你……” 李其看了袁锋一眼,知道自己失态了,解释道:“轩子就跟我的亲人一样,比我爸都重要!” 袁锋上去拍拍李其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不一会儿,崔文轩的父母,李其的爷爷,贺铭轩和贺晚都赶了过来。崔文轩已经醒了,看着满屋子的人很头大。 崔团长虽然把儿子养的精精致致的,但他这人却一点也不精致,见儿子也没啥事,叮嘱了几句,大手一挥,又跟媳妇儿匆匆走了,两人都忙! 老爷子见满屋子的年轻人,他杵着也没趣,就起身去找他住院的老战友聊天去了,来探望的人很快就只剩下贺晚。 贺晚双眼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瞅着崔文轩,崔文轩摸摸她的脑袋瓜子安慰:“傻晚晚,你哥没事儿,就背上开了一条口子,多洒了一点热血,回去叫你妈给我熬鸡汤,上次给其少熬的可馋死我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喝了!” 贺晚扑哧一声笑了:“讨厌,感情你就是为了喝我妈炖的鸡汤故意受伤呀,害人家担心死了。” 李其也过来揉揉贺晚的头顶,语气闷闷的:“小白你骂我吧,是我没护好轩子!” 贺晚集在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哽咽道:“如果你受伤了,我也一样会伤心呀,你们都要好好的!” 崔文轩瞪了李其一眼:“看吧,把晚晚弄哭了!” 李其眼眶也发酸:“我也想哭!” “靠,郝彬上次受伤怎么没见你哭?” “他不一样!” 崔文轩一愣,心底一阵钝痛,是啊,不一样! 郝彬跟李其是一体,不分彼此,而崔文轩是李其的兄弟,兄弟受伤,李其会自责会愤怒,这就是区别,天知道崔文轩只是想听李其在他床边胡吹他自己如何如何英勇,而不是说,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郝彬推门进来的时候病房正陷入尴尬,崔文轩看着李其眼底痛除了低头擦泪的贺晚,每一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一无所知的贺晚收拾好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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