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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能忍受,颠簸是在所难免,只怕一个不慎便让迅风甩了出去,轻则重伤,重则当场毙命。”

    段牧槐的话让芙蓉心生畏惧,但却又忍不住欣赏起迅风。“但迅风似乎极顺从你。”

    “那是当然,迅风的命是我救回的。当迅风仍是小马时就让我从猎人手中救回,自然对我不陌生。”他抚着迅风黑亮马鬃,迅风便嘶呼吐气,活似撒着娇般以颊磨蹭他手心。

    段牧槐将包袱挂于马腹上的鞍,一跃身便上了马背,伸手抱起芙蓉让她安坐在他身前,以胸抵背。亲昵的动作让她惊觉地挺直身子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但迅风只稍微动了一下,就让她惊吓害怕地躲入他怀中,他一串俊笑,理所当然地拥紧她,迅速离开山庄往密林狂奔。

    进入浓密不见天日的林子里,一路平静,有时传来野兽诡谲的叫声,令人联想到这深幽的密林中埋伏着山贼,随时会从隐密处冒出。迅风的速度虽快,但进入这林子里已好些时候,怎还不见出路呢?

    “迅风已跑了许久,为何仍在这林子里奔驰?”

    “这林子长达百里,以平常马儿的速度得两天脚程才能见着出口,而以迅风来计,约莫要几个时辰左右。”

    “并没有所谓的山贼嘛!”瞧他出发前说得说不定是吓她的

    “那是你没遇上”

    段牧槐话未说完,前方不远处即有丁点红亮闪光左右摇晃,由起初那一丁点亮光。渐渐向外扩散、排开、移近,那成群的马儿奔跑声震耳欲聋。

    “留下买路财!”

    他们让人给拦住了去路,不一会儿已被包围。原本极速狂奔的迅风在让人忽然拦住去路后,已显得不安地原地踏步。芙蓉亦能感受到身后僵挺的胸膛和一身戒备。

    眼前一伙人从样貌上看来便知不是善类,而首领则是一位留着黑胡子,浓眉大眼的粗人,他一开口,厚重的地方腔和粗嘎声音便宏量地在林子里环绕不去。

    “若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若想保住命,就别做无谓反抗。”

    段牧槐不惧反笑道:“凭啥要人留下买路财?”

    “凭这个。”首领拔出大刀,亮晃晃地摆在他们眼前。

    “银两在这”他解下腰际一只袋子,在那群人眼前摇晃,银两铿锵的撞击声显示里头银两甚多,众人脸上神色霎时雀跃不已。但他却好似故意和人唱反调般又将袋子系回腰间,挑衅讪笑。“但我不会给你们。”

    “你”首领怒斥,愤红了双眼恨不得将段牧槐碎尸万段。

    “若想赚取钱财,得凭真本事。”段牧槐收起之前那抹讪笑,阴了俊容,吼声怒斥。

    “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让你瞧瞧我的厉害,还真以为本大爷好惹。兄弟们,咱们上!”首领大手一挥,成群手下全蜂拥而至。

    杀牧槐丝毫不费任何力气,便迅速让那群人底下的座骑猛然止步,任他们如何鞭打也策不动马儿。

    “笨蛋!下马”那名首领话未落,自个儿的座骑已在瞬间遭段牧槐点中穴门。

    “一群饭桶!”首领脸红脖子粗地狂哮,刚想以身试法地攻打段牧槐,但给身旁手下喊住。

    仅见他在首劣邡边细语,但那细语之声仍能在这广大林子里清楚听尽:“首领,眼前此人非一般常人”

    首领一个握拳便狠狠捶向身旁说话之人。

    “哎哟!”

    “你在说什么鬼话!”分明长他人威风,灭自个儿志气!

    那人摸摸发疼的头颅,冒着再被捶打的可能,把话说完:“看那人腰上系的玉牌,那图腾是属天地会二头目香主所有。”

    首领顺着手下所言的方向望去,果真在段牧槐腰际望见一块三指般大小的玉牌,那牌上脚踩圆球的银麒麟最引人注目和令人胆战。那是配属天地会,仅次于总舵主之下的二香主所有;天地会会员皆有“腰恁”以表身份,总舵主是一镶嵌入玉牌里的金色麒麟、二香主则是银麒麟、白扇则为白麒麟、先锋则为火红麒麟、江棍则是翡翠蓝

    而这麒麟令牌则仅止于首领级,其余会内弟兄则以在腰际结草绳以辨之。熟知天地会人士见此令牌无不折服、生畏,于是山贼首领见到段牧槐腰上令牌,马上骇然地倒退数步。“天地会二香主?”他仍不相信今夜竟会如此倒霉,遇上天地会之人,而且等级之高

    “正是。”段牧槐冷傲地点头,看来这山寨里还是有熟知江湖事之人。

    山贼首领马上收敛起猖狂,换上尊敬神色。“何某愚昧,若有冒犯香主之处敬请见谅。”他一手抵着刀柄作揖。

    “何兄言重”段牧槐拉起缰绳。“段某须连夜赶路,就不再多作停留。”策动迅风,段牧槐便想继续赶路。

    “段香主请留步”

    段牧槐微皱起眉心。“何兄还有事?”他的语气可不怎么高兴,他已在这儿浪费了不少时间,再这么耗下去,抵达福建之时,漕标各营所运抵的粮食将会比他们埋伏的人马还快到达码头。

    山寨首领羞红了粗率刚硬的大脸,支吾道:“请段香主替何某众弟兄的座骑解穴。”这可真丢脸,从当山贼开始,打劫无数却从没遇上这般让他丢脸的事,哪次不是顺顺利利硕果丰盛地回山寨?今夜真是出师不利,偏偏遇上天地会里的高手。

    段牧槐扫落树上翠叶,轻易地打在马儿身上,顿时马儿便动了起来。解穴动作之快速让众人咋舌不已,芙蓉连段牧槐是怎么打落树上的叶子都未看清,他便已解了马儿身上的穴,她就只能这般莫名地盯着他英俊的侧容。

    “何兄,段某先行赶路去,后会有期。”段牧槐马上策马狂奔。

    待他离去,山寨里那群山贼才发出惊叹之声,刚刚发言的那名手下又多嘴了:“首领,幸好您未动手,否则准死无疑哎哟!”他话未说完又挨了一拳。

    当他们终于穿过密林瞧见满天星斗时,她还收不回那一脸惊讶。

    她仍震惊于他那绝世的武功,刚才他和山贼对峙的那一幕她可瞧得一清二楚。她这才知道,他的武功甚至比他那些手下更厉害,心想恐怕这世上再也找不着比他更厉害的人。

    缓住狂奔的迅风,他低下头轻易地封住她微张的小子邬,恣意亲吻汲取蜜汁,好一会儿才放开她问道:“作啥这般表情?”

    又来了!

    芙蓉有丝怒意地推拒着。“别再吻我了,我不反抗并不代表我愿意让你占便宜,而是心中有着临巧这层顾虑才不多加反抗,若此时临巧生命安危无虑,我定立即以腰上绸带自缢”

    他停下马,心颤地警告:“别再说这种话!我死也不会让你有任何轻生的机会!”

    “我们俩的关系你比谁都清楚,芙蓉仅是你那班手下所绑来的俘虏,仍是闺女的芙蓉光是身份上,就不容许和任何男子有任何亲昵的举止。自幼知悉未出阁女子若和男子肌肤相触,哪怕是皙肤让人瞧见,不管有意或无意,女子皆被惯以淫荡二字,这是天大的罪刑,足让全族人蒙羞,以致最后只好自缢以求全族颜面。古时更有笼刑以惩不守妇道之人,芙蓉不想让皇族的人蒙羞,只好自我了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全族人蒙羞,乾隆年年举行选秀活动,次次下江南,临幸的女人之多何以数得清。若能怀有龙种进而产下一儿半女,便让人捧上了天,直称祖上积德,那些女人在上你父亲的床之前可曾知晓共枕之人贵为皇帝,所播之种乃为龙种?”段牧槐被她的话气坏了!

    芙蓉差点气出了泪水,从皇额娘离世至今,她已不曾掉过任何泪水,今日他这一番话足以惹红她的眼、愁煞了她的心。他的意思她明白,但也间接污蔑了她额娘。额娘和阿玛便是在江南认识进而和阿玛共度了数月,据她所闻那段日子额娘日以继夜饱受村里人的指点,也差点受笼刑。若不是阿玛知悉额娘产下一女,进而派人接她进宫,想来她早已和额娘随着流水命丧黄泉。

    他揽过她身子。他就是无法一直生她的气,望着她空灵秀丽的容颜,原本节节高升的怒火硬是冷却了下来。从过往惊见她那仙格般的容貌开始,他便一直思索着为何自己会心软?在她知晓夺漕标粮船之事时,他本该立即杀了她以灭口,何以让她仍活着,甚而将她挟制在身侧随时盯住?

    扁以她格格的身份就该激起他心中那股仇恨,杀她以泄乾隆毁他一家的怨恨,为何心中这念头始终未曾觉醒过?不但时时找机会亲近她、搂她、吻她,甚而想侵占她一身的清白

    有件事是确定的,带着她先行上福建,虽本质上为策动人马,但实则该是想挟持她以威胁乾隆。但这应是最坏的打算,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否则他绝不会利用她

    “以后别再说什么寻短的话,否则我会让你像临巧一样。”他除了能以这招逼她就范外,还能说什么?

    “你是天地会之人?”

    “刚刚在林子里,你不是听得非常清楚了?”

    “即是天地会的人,该个个皆为正人君子,怎会使出这种小手段?何况你还是香主。”

    他咧嘴朗笑。“香主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欲望这等事我已忍下,又怎能要求我别耍些小手段呢?”

    “你本就不该轻薄我。”

    “喔,是吗?你可是云风奉上的一份厚礼,若他知晓我仍未拆开这份礼,你说,他是不是会很伤心?”

    云风!?对了,那冷绝、武功底子极深的男子便是叫这名了等等!他刚刚说她是什么?

    “礼!?”

    “可不是吗?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出现在我房里的,而且还是呈半裸状态。”他故意以暧昧的语气逗她,从认识她到现在,她太过于冷静。遭人掳走又半裸着身子躺在男人房里,若是一般女子,早已哭啼得不成人样了;之后遭他搂抱亲吻时也该当场咬舌自尽,又怎会苟延残喘地让他押着上了马车离开京城呢?

    而她这冷静应变的态度着实让他有些恼怒。冰雪聪明不问事,对世事一副完全不在乎、不苟同,话少、喜爱临空飞驰的思绪让他倍感挫折,他还未曾遇过这等聪慧喜好闲静的清灵女子,让他真以为她是误闯人间的天仙。

    “可掳了我不是因为我听见了你们的计划吗?”

    “这是其一,其二,昨日是我寿辰,一班弟兄苦于不知该送些什么,正好你给他们瞧见了,便成了我专有的礼物。”唉!他还真想拆开这诱人的珍贵礼物。

    “不行!”这么下去,她的清白将消失无踪了;芙蓉极力摇着头。

    虽能预知她的反应,但一听见她忿忿的抗议之声,他的一颗心便跟着酸涩了起来。“是啥不行?拆礼不行,抑或是由我拆开不行?”这意思可不同了!两者之间的差距可大大地影响了他的男性自尊。

    “都不行!”她拉紧胸口衣襟,小气地怒道。

    “若多了夫妻这层关系呢?”他引诱着。

    不察的她呆呆地说:“我的丈夫便成。”

    “喔!丈夫便成我知道了。”他继续策动迅风,往福建方向移近,只是速度慢了许多。

    望着他诡异的俊容和微微上扬的唇角,一向让乾隆大为赞赏才德聪慧的芙蓉,一时也无法解释他的反应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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