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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我认为都是犯罪。很显然,我是一个守法公民。”

    少许,见杨姿怡的才情绪有些好转。方墨才转身走进内厅拿出一个搪瓷杯,回来倒了些热水,递给她。

    “喝了它,你会好些的。一会儿,我再给你讲讲我怎么知道那药瓶里面装的是维C的。”

    杨姿怡用杯子暖暖手心,咽了一小口,水有些特别,带着泥土的气息。她又喝了两口,心窝温暖一片,呼吸也平复下来。

    方墨拿起那瓶药,笑着说:“维C啊,是我闻出来的味道,也是大多数医生惯用的伎俩。另外一点,想必杨小姐也已经知道了,心理咨询师是没有处方权的。当看到药瓶上满满的外文时,我都迷糊了,当时就想集智慧和美貌于一身……”

    说的这里,方墨一顿,看了眼杨姿怡,杨姿怡脸上飞上一片绯红,他咳了咳声音:“呃……的李医生介绍来的病人杨小姐,如果看到会怎么做呢?一定是千方百计查这些单词。当发现这些单词文不达意的时候杨小姐又要怎么做呢?当然要找人分析这种药片,哪怕最后是用一些国家科研级别的手段鉴别出这只是一瓶维C而已。”

    “我……”杨姿怡沉默了。

    “既然知道了是什么,你放在身旁,无非是给别人看,没必要,关键的时候它帮不了你,别把自己搞得太累、太紧张。另外,”方墨喘了一口气:“今天的咨询就到这里吧。”

    杨姿怡正好有些疲倦点点头:“好,谢谢方医生,谢谢你的话。对于,对于开始的插曲,我再次表示抱歉。”

    方墨笑笑,回答说:“别多心,大家都是同龄人,我早不记得了,对了,别忘了介绍几个壕点朋友买我的精装版涂色书。”

    杨姿怡坦然一笑,憔悴的脸上恢复了几分颜色,“谢谢医生。”

    她转过身,动作一顿,忽愣住了。

    “方医生,她……来了。”

    方墨低头整理着笔记,没有多做理会,说:“恩,她应该来的。没事,你走吧。”

    待杨姿怡出去三分钟左右,方墨看了眼今天记录的笔记:女孩,门口,坐姿,梦,维C被画掉了。他拿开记录用的白纸,发现杨姿怡找人描绘的模拟画像没有拿走。

    方墨扫了眼模拟画像,打算放到旁边的一摞资料上,拿开纸,注意到桌面上映出一个倒影。

    他抬起头。

    面前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女孩。

    一个穿校服的短发女孩,一个普通的女孩,眼睛很大。

    和模拟画像上的一模一样。

    她果然来了。

    方墨看了看她,她看了看方墨,没有敌意。

    两人都笑了。

    方墨把手伸进右边口袋,听到了自己手指用力的声音,女孩才起身离开。

    目送女孩离去,方墨又扫了眼笔记。

    他捏捏眉心,叹了一口气,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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