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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他们的。
“好了，你别再说那些了，你以为你们现在说这些我还能信吗？余笙都亲口承认了，所以你们作为她的同伙现在还狡辩什么呢？难道不应该想着怎么弥补你们犯下的那些过错吗？”
还好，还是有些逻辑的，也不至于疯狂到什么地步。
犯没犯下什么过错，还是其他别的，李远知道自己说多了也没有用，所以这个时候的李远决定什么也不说了，要是这个时候能够拦住一下杨鑫母亲就拦住一下，要是拦不下的话也没有办法了。
因为陈念也在旁边拦着，所以起初跟陈念没有什么关系，杨鑫的母亲是不认识陈念的，但是现在看见陈念在旁边有所作为，自然把火气也撒在了陈念的身上。
“你又能有什么好话，我看你还是别说好了，你跟他们两个人就是一伙的吧。所以现在也别再说什么公允不公允的，直接等着就好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受到惩罚的，我就想问一下警察，你们在这里难道就一直看着嘛？难道就不管一管他们嘛？”
警察们真的是这个时候都怕了，你说要是拦的话，估计杨鑫的母亲又有一堆话要说，要是不然那也不能任由他们在这里继续闹着。
“好了，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吵了，这什么地方怎么就能任由你们这样吵吵闹闹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现在不都已经有眉目了吗？你说说我们知道你失去女儿很伤心，但是也不能在这里一直大吵大闹啊，这件事情跟他们有没有关系，他们在这里好心拦着，你说说你，发那么大脾气干嘛，有什么事情你倒是跟余笙好好说一说，你们看一下怎么样去弥补这些伤害。”
李远听见警察说这些才算把心安下来一点，原来警察还是会说这些话的，听见警察严声说这些的时候只觉得心安了，但是李远马上又意识到不对劲，刚才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什么叫跟余笙去说这件事情，难道警察们这个时候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余笙做的吗？
原来最可怕的就是这件事情的决断者已经认定了，李远好像一下子感觉到了绝望，比在病房里听见陈叔叔讲的那些还要恐怖。当事人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希望，有能力的人也袖手旁观，现在就连主持公道的人也已经失去了理智，所有的这些是不是说都已经无能为力了，想到这些是真的觉得挺无奈的，原来自己做了这么多，不过就是不痛不痒。
后来的那些声音无论是吵闹还是冷清，对于这些李远都已经听不清了，不知道他们在挣扎什么，不知道他们又想要什么，永远只知道如果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自己，那绝对是麻木吧。
李远不明白，如果自己都是这样的麻木，陈念又会是什么样的呢？陈念会不会比自己还要麻木。余笙啊余笙，为什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她为什么就不肯回头看看，看看大家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大家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过去就好了，但是余笙却偏偏那么回答。
谢老板不过是抱着一丝丝侥幸想着，李远如果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的话，或许自己能够从李远那里知道余笙的情况。
果然这样的侥幸总是要试一试的，万一能够知道一些什么呢，谢老板打电话过去，没想到真的接了，其实李远接电话的时候也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有电话进来了，这一连串的动作或许都没有经过大脑的考虑。
“余笙还好吧，我本来想着余笙好一点的时候你会给我发一个消息，也让我心里清楚，不用担心你们两个，但是你一直都没有再发消息过来，所以我就担心才打电话过来的，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谢老板的声音，李远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哪怕李远跟谢老板也不过是这一两天的联系，但总觉得谢老板为人亲切。谢老板的声音总是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成熟，总是让人觉得安稳一些，虽然李远知道余笙的事情谢老板帮不上忙，但是李远总是忍不住想要告诉谢老板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总在想着谢老板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李远把余笙的事情都告诉了谢老板，当时人多，所以李远在讲的时候刻意回避着。
谢老板听见李远讲的那些，只觉得这件事情还真挺好笑的，自己想尽办法让余笙怀疑自己，怀疑自己的人生，但没有想到最后什么都没做了，余笙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谢老板也是困惑，余笙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她为什么要选择说那些事情是她自己做的呢？明明不是这样的，而且看见李远这样为难，谢老板大概也知道余笙是自己一个人做的这个打算。
“天呐，我简直是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余笙竟然是这样安排的，不过你千万别慌，我现在就赶过去吧！”
李远说了那么多，好像李远在等着这句话，要是李远过来的话，自己应该能够安心一点，所以挺好的，李远甚至在期待着谢老板赶紧过来吧，过来好好的看一看余笙这么做还有什么办法，李远想到余笙有说那些事情是她做错了，那谢老板出面说一说余笙的话应该是有用的。
毕竟这个时候能够出面讲一讲话的大人好像真的不多了，这个时候李远觉得余笙的父母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在余笙决定承担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续的事情有多复杂，不是在里面的余笙就能解决的事，需要父母来解决这件事情的。李远觉得挺无奈的，自己还说着想让他们来照顾一下余笙，结果现在好了，余笙一个人在里面什么都不用照顾了，倒是要费力的去想一想怎么应付杨鑫的母亲。
谢老板在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摆放在桌子上的西瓜汁，显得格外的刺眼。
谢老板是在想着这一次自己去见余笙要不要带上一杯呢，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余笙应该不希望自己带着这样一杯西瓜汁过去吧，虽然最后的结果不是那个西瓜汁造成的，但是谢老板也没有办法保证余笙的这个决定是不是日积月累的怀疑下做出来的，也确实有这样的可能。
毕竟这么多年来，余笙没有少喝那些东西，那要是余笙真的觉得自己难受的话，可能真的会是这样的决定。但是谢老板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自己是不是满意的，好像不是满意的，明明自己还想要更多的事情发生，好像自己还没有看够，觉得不应该这样解决啊，余笙怎么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选择放弃自己了呢？
谢老板只是在想着明明好戏才刚开始，明明自己还想看余笙是怎么拼尽力气去保护她的那些朋友，这是因为还好奇着这些，所以谢老板才觉得这一切的结局都显得太仓促了。
如果余笙真的进去了，那自己剩下的那么长的时间里，难道又只是等待了吗？为什么一直都是这样的等待呢？明明自己已经等了很久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结果？正是因为想不明白，所以才觉得要是故事的结局能有自己一个人去完结就好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谢老板无比清醒，知道这样的结局跟自己没有关系了，自己又将是漫长的等待，自己真的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该去怎么接受这件事情，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明明自己已经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明明觉得天衣无缝，明明想看一步一步导致的结果，可是现在却不是这样的。
欠他们的。
“好了，你别再说那些了，你以为你们现在说这些我还能信吗？余笙都亲口承认了，所以你们作为她的同伙现在还狡辩什么呢？难道不应该想着怎么弥补你们犯下的那些过错吗？”
还好，还是有些逻辑的，也不至于疯狂到什么地步。
犯没犯下什么过错，还是其他别的，李远知道自己说多了也没有用，所以这个时候的李远决定什么也不说了，要是这个时候能够拦住一下杨鑫母亲就拦住一下，要是拦不下的话也没有办法了。
因为陈念也在旁边拦着，所以起初跟陈念没有什么关系，杨鑫的母亲是不认识陈念的，但是现在看见陈念在旁边有所作为，自然把火气也撒在了陈念的身上。
“你又能有什么好话，我看你还是别说好了，你跟他们两个人就是一伙的吧。所以现在也别再说什么公允不公允的，直接等着就好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受到惩罚的，我就想问一下警察，你们在这里难道就一直看着嘛？难道就不管一管他们嘛？”
警察们真的是这个时候都怕了，你说要是拦的话，估计杨鑫的母亲又有一堆话要说，要是不然那也不能任由他们在这里继续闹着。
“好了，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吵了，这什么地方怎么就能任由你们这样吵吵闹闹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现在不都已经有眉目了吗？你说说我们知道你失去女儿很伤心，但是也不能在这里一直大吵大闹啊，这件事情跟他们有没有关系，他们在这里好心拦着，你说说你，发那么大脾气干嘛，有什么事情你倒是跟余笙好好说一说，你们看一下怎么样去弥补这些伤害。”
李远听见警察说这些才算把心安下来一点，原来警察还是会说这些话的，听见警察严声说这些的时候只觉得心安了，但是李远马上又意识到不对劲，刚才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什么叫跟余笙去说这件事情，难道警察们这个时候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余笙做的吗？
原来最可怕的就是这件事情的决断者已经认定了，李远好像一下子感觉到了绝望，比在病房里听见陈叔叔讲的那些还要恐怖。当事人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希望，有能力的人也袖手旁观，现在就连主持公道的人也已经失去了理智，所有的这些是不是说都已经无能为力了，想到这些是真的觉得挺无奈的，原来自己做了这么多，不过就是不痛不痒。
后来的那些声音无论是吵闹还是冷清，对于这些李远都已经听不清了，不知道他们在挣扎什么，不知道他们又想要什么，永远只知道如果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自己，那绝对是麻木吧。
李远不明白，如果自己都是这样的麻木，陈念又会是什么样的呢？陈念会不会比自己还要麻木。余笙啊余笙，为什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她为什么就不肯回头看看，看看大家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大家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过去就好了，但是余笙却偏偏那么回答。
谢老板不过是抱着一丝丝侥幸想着，李远如果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的话，或许自己能够从李远那里知道余笙的情况。
果然这样的侥幸总是要试一试的，万一能够知道一些什么呢，谢老板打电话过去，没想到真的接了，其实李远接电话的时候也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有电话进来了，这一连串的动作或许都没有经过大脑的考虑。
“余笙还好吧，我本来想着余笙好一点的时候你会给我发一个消息，也让我心里清楚，不用担心你们两个，但是你一直都没有再发消息过来，所以我就担心才打电话过来的，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谢老板的声音，李远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哪怕李远跟谢老板也不过是这一两天的联系，但总觉得谢老板为人亲切。谢老板的声音总是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成熟，总是让人觉得安稳一些，虽然李远知道余笙的事情谢老板帮不上忙，但是李远总是忍不住想要告诉谢老板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总在想着谢老板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李远把余笙的事情都告诉了谢老板，当时人多，所以李远在讲的时候刻意回避着。
谢老板听见李远讲的那些，只觉得这件事情还真挺好笑的，自己想尽办法让余笙怀疑自己，怀疑自己的人生，但没有想到最后什么都没做了，余笙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谢老板也是困惑，余笙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她为什么要选择说那些事情是她自己做的呢？明明不是这样的，而且看见李远这样为难，谢老板大概也知道余笙是自己一个人做的这个打算。
“天呐，我简直是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余笙竟然是这样安排的，不过你千万别慌，我现在就赶过去吧！”
李远说了那么多，好像李远在等着这句话，要是李远过来的话，自己应该能够安心一点，所以挺好的，李远甚至在期待着谢老板赶紧过来吧，过来好好的看一看余笙这么做还有什么办法，李远想到余笙有说那些事情是她做错了，那谢老板出面说一说余笙的话应该是有用的。
毕竟这个时候能够出面讲一讲话的大人好像真的不多了，这个时候李远觉得余笙的父母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在余笙决定承担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续的事情有多复杂，不是在里面的余笙就能解决的事，需要父母来解决这件事情的。李远觉得挺无奈的，自己还说着想让他们来照顾一下余笙，结果现在好了，余笙一个人在里面什么都不用照顾了，倒是要费力的去想一想怎么应付杨鑫的母亲。
谢老板在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摆放在桌子上的西瓜汁，显得格外的刺眼。
谢老板是在想着这一次自己去见余笙要不要带上一杯呢，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余笙应该不希望自己带着这样一杯西瓜汁过去吧，虽然最后的结果不是那个西瓜汁造成的，但是谢老板也没有办法保证余笙的这个决定是不是日积月累的怀疑下做出来的，也确实有这样的可能。
毕竟这么多年来，余笙没有少喝那些东西，那要是余笙真的觉得自己难受的话，可能真的会是这样的决定。但是谢老板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自己是不是满意的，好像不是满意的，明明自己还想要更多的事情发生，好像自己还没有看够，觉得不应该这样解决啊，余笙怎么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选择放弃自己了呢？
谢老板只是在想着明明好戏才刚开始，明明自己还想看余笙是怎么拼尽力气去保护她的那些朋友，这是因为还好奇着这些，所以谢老板才觉得这一切的结局都显得太仓促了。
如果余笙真的进去了，那自己剩下的那么长的时间里，难道又只是等待了吗？为什么一直都是这样的等待呢？明明自己已经等了很久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结果？正是因为想不明白，所以才觉得要是故事的结局能有自己一个人去完结就好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谢老板无比清醒，知道这样的结局跟自己没有关系了，自己又将是漫长的等待，自己真的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该去怎么接受这件事情，自己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明明自己已经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明明觉得天衣无缝，明明想看一步一步导致的结果，可是现在却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