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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文学网 www.52wx.net,宋朝的哈佛大学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十月六日下午,皇上早朝结束了例行公事后,午餐后,移驾御花园。虽说这御花园属**范畴,但今天的朝觐加比试,除了朝堂上的高官全部要来,鸿胪寺的所有宾主都要来,国子监及应天书院和太室书院的不少师生也要求来,等等。加之,这地既不能太严肃,又不能太市民,所以,只能让内眷注意点了,选择御花园了。还有,其实,高太后、向皇后等也都很想看看这西方的国师长啥样?也想看看大宋与海外高人的比试谁能赢?也想看看这个木木王爷会不会有点什么小惊喜?皇上的这些娘娘们又不能随便出宫,要看,不能走出去,就只能请进来了。

    按级别来说,王木木数一不数二了,大宋绝无仅有的异姓王,大宋最年轻的一品大员,大宋唯一的没有通过任何科考和经考的非士子的贱籍高官,史无前例,空前绝后。

    战斗即将开始,王木木要闭目养神,要好好翻翻世界历史了。

    在北宋初期,大食国曾派一位僧侣,与西域另一国家的僧侣(应该就是拂菻国的东正教徒)一起至汴京朝贡,大食国僧侣向北宋皇帝报告了本国的地理位置和社会政治经济情况,此事被记载在《宋史》?《外国传六·天竺》中:“雍熙中……又有婆罗门僧永世与波斯外道可里烟同至京师。永世自云:‘本国名利得,国王姓牙罗王得,名阿喏你缚,衣黄衣,戴金冠,以七宝为饰,出乘象或肩舆,以音乐、螺、钹前导,多游佛寺,博施贫乏……其国东行经六月至大食国,又二月至西州,又三月至夏州。’阿里烟自云:‘本国王号黑衣,姓张,名哩没。用锦彩为衣,每游猎,三二日一还国。署大臣九人治国。无钱货,以杂物贸易。其国东行六月至婆罗门’。”这文中的“雍熙中”指宋太宗雍熙元年至四年(公元984-987年)中的某一年。“婆罗门”指天竺国,即今印度。“波斯外道”指的是基督教僧侣,唐朝称由波斯东传的聂斯脱里派所建的基督教堂为“波斯寺”、“波斯十字寺”,所以佛教徒称基督教徒为“波斯外道”。“西州”指今新疆的吐鲁番地区,这时唐朝置有西州,宋朝为高昌回鹘国境域。宋朝的夏州即今陕西省的榆林市,当时是“丝绸之路”重要枢纽。“黑衣”即黑衣大食,为大食国后期的名号。西州约距夏州5000余里,从西州至夏州需行三月,即90天,则平均每天的行程为50余里。准此计算,从大食东行二月,即60天可至西州,则黑衣大食必在西州以西三千多里的地方,约略在今新疆喀什市以西或以南数百里处。

    一百年后,拂菻国(东罗马拜占廷帝国)遣使向宋朝进贡。其使者一路东行,曾经经过大石国。《宋会要辑稿·蕃夷四·拂菻国》记载:“元丰四年十月六日,拂菻国贡方物,大首领你厮都令厮孟判言:其国东至灭力沙,北至大海,皆四十程。又东至西大石及于阗王所居新福州,次至旧于阗,次至约昌城,乃于阗界。次东至黄头回纥,又东至鞑靼,次至种榅,又至董毡所居,次至林檎城,又东至青唐,乃至中国界”。“西大石”当为大石国西部,大石国当时已分裂为东、西两部分。“新福州”又译作“新复州”,其地在旧于阗之西,当在今新疆喀什市或叶城县一带。“旧于阗”故址在今新疆和阗市。“约昌城”的“约”,当是“灼”的误写,“灼昌”即“朱里章”和“车尔臣”的异译,指新疆且末县的古城。“黄头回纥”为撒里畏兀儿(SarigUigur)的意译,指当时的龟兹回鹘国,居住在罗布泊南。鞑靼为蒙古高原的鞑靼部族分支,又称“草头(黄头)鞑靼”,当时是黄头回纥的属部。“种榅”又译为“仲云”、“众熨”、“重云”,是由臣属于回鹘汗国的西突厥处月部落演变来的,当时立国于罗布泊东南的草原中。“董毡”是青海地区的吐蕃首领,因其政治中心在青唐城,所以又称之为“青唐政权”或“青唐吐蕃”。“林檎城”故址在今青海湖东不远,“青唐城”故址则在西宁市区。“中国”指宋朝。从拂菻使者的行程看,他们一过大石国,即走丝绸之路的南道和青海道(汉朝的“羌中道”和魏晋南北朝的“吐谷浑道”)。根据拂菻使者所经的国家和地区看,“大石国”也在于阗国以西的不远处。

    有关拂菻国遣使进贡的史实,也被记录在《宋史》?《外国传六·拂菻》中:“拂菻国东南至灭力沙,北至海,皆四十程,西至海三十程。东自西大食及于阗、回纥、青唐,乃抵中国。历代未尝朝贡。元丰四年十月,其王灭力伊灵改撒始遣大首领你厮都令厮孟判来献鞍马、刀剑、珍珠。”

    在宋朝的文献中,虽然能够一再见到大石国的国名,却不见有关该国历史事件的任何记载。敦煌遗书的发现,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在研究了若干于阗文的敦煌遗书后,可以确定:《宋史》和敦煌遗书中所说的大食、大石、黑衣大食、黑衣大石、西大食、西大石,除由海路与宋朝发生关系者外,只要是从陆路东来的,绝大多数是指喀喇汗王朝。

    在辽太平元年(公元1021年),辽公主下嫁回鹘喀喇汗王朝卡迪尔汗(QadirKhn)之子察格利特勤(Cagritegin),并命令卡迪尔汗修通至伽兹尼的道路,以便于两国使臣往还。可见,该国与辽国过往甚密。1041年,喀喇汗国正式分裂为东西两部。东部汗国后来成为西辽的附庸。

    此次拂菻国遣使东来,必途经大石、喀喇,所以,基于辽与宋的“天敌”的本质,拂菻与大辽这朋友的朋友的“敌人”大宋不会是“海内存知己”的;但又基于宋辽的“澶渊之盟”,拂菻与大辽这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大宋有个拜访了解也是很正常的。何况,他们可能还听说了观音显灵、阎王退货、禅师作法等,不管是信上帝,还是信真主,或是信菩萨。笃信神鬼,寄希望于莫测的本质是一致的。所以,他们来了。但,古董买卖,验明正身最重要,所以,会有场什么什么的比试则是非常必须的了。

    拂菻国即东罗马帝国或拜占庭帝国(本文后文大都称拂菻国),是一个信奉东正教的君主**国家。位于欧洲东部,领土曾包括亚洲西部和非洲北部,极盛时领土还包括意大利、叙利亚、巴勒斯坦、埃及和北非地中海沿岸。是古代和中世纪欧洲最悠久的君主制国家。在其上千年的存在期内它一般被人简单地称为“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共历经12个朝代;93位皇帝。帝国的首都为新罗马(拉丁语:NovaRoma,即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1453年,被奥斯曼土耳其攻入君士坦丁堡而灭亡。

    在皇宫御花园的中心地带有一大草坪,草坪四周有一些假山和亭台楼阁,草坪的南端有一小湖泊,小湖泊有两小支流出入,所以,小湖泊是一活水。

    现在,大草坪的东侧都是大宋的达官显贵,有御史中丞司农寺蔡确、有枢密副使薛向、有枢密副使孙固、有参知政事章惇、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王珪、有枢密使冯京等人;

    大草坪的南侧,隔湖相望的是国子监及应天书院和太室书院的青年才俊;

    大草坪的北侧的高台上,则坐着皇帝赵顼和两个弟弟雍王赵颢和嘉王赵頵。在高台的一侧,有一珠帘围了一角。高太后和向皇后等女性都端坐在珠帘之后,准备看好戏呐;

    大草坪的西侧则是只有寥寥十人余人,为首之人身穿白色长袍,身材高大,高鼻蓝眼,一脸皱纹,留着一把浓密虬曲的金胡子,看起来有五十多岁,正是拂菻国这次遣宋的特使、国师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在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的左边,是他的助手阿拉法特。在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的右边,是陪同他来大宋兼通司的大石人墨黑没得、大辽人萧里藏刀。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的身后还有些人,胡汉混杂,品种繁多,据说都是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的弟子兼助手。

    王木木一眼就看出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是欧洲白色人种人,但他为什么样用了一个明显有阿拉伯人特征的姓名,一时想不明白。

    宰相王珪来到御花园草坪的中心,仰着鸡公脸说道:“皇上有旨,拂菻国国师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和大宋群贤论辩大会即可开始。”

    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那边微微一笑,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冲北边高台和珠帘后面鞠了个躬,微弯着腰,叽里咕噜的说了好长一串话。说完,没动作,继续微弯着腰,显然是在等回应。

    整个大草坪鸦雀无声,没人知道这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说了些什么话。

    王木木一时愣在那儿,只觉得这口音彷佛似曾相识,有些面熟陌生的感觉,又似乎同时存在着几个空洞,很茫然。话中的一些单词的大概意思也能猜出二三,可连一起,就不知所云了。

    这时,空气静止了,王木木知道,这是对方的第一记杀手锏,这是对方在考量你大宋的通译能力和走向国际的程度。这个脸可不能丢,亏得本人还是哈佛大学的副校长、瑞士银行的董事长、国际组合组织的秘书长,好啊,今天这糗可大了去了。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像是在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般的艰难地过去。站在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左右的阿拉法特、墨黑没得和萧里藏刀,明显地露出了得意之形,双手叉在胸前,抖着脚,看你们大宋如何解窘、如何下台。

    这时,王木木突然感觉到衣襟被人扯了一下,回头一看,见是扈东在看着他,嘴里说着:“王爷,我可以试试吗?”

    看着王木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扈东轻声地说道:“王爷,这人很坏,一开口,同时说了几种语言,又故意发音不准,全向拉丁语的味儿上靠。还老大不羞的用了些小孩子的口音,而用词则是古拉丁的,是个很狡猾的家伙,这样说话,乍一听,谁能听得懂啊。不过,这个人也挺复杂的,一定是个有多国血统的混血儿。他的‘亚力山大’说明他是欧洲人,像是拂菻国那个地方的人;他的‘阿不杜拉’表露出他是有西亚阿拉伯血统的人,他的‘卡巴斯基’又表明了他与东欧俄罗斯地的人有关系,这个人复杂着呐。这人不单语言上复杂,恐怕其经历、家庭、信仰、习俗等,都会比较复杂。”

    王木木醒悟了,自已犯傻了,这哪仅仅是语言能力的较量,这分明已经开始田忌赛马了。看看面前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小丫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上!大胆点,出事我兜着,跟他胡搅蛮缠,他说他的,咱说咱的,反正观众们不明就里,一地浆糊,谁怕谁啊?你,让他听懂一部分,让他迷糊一部分,让他傻眼一部分,让他恶心一部分。搞晕他!”

    扈东轻声地说了句“遵命!”

    扈东迤迤然的走向草坪中心,先是朝北,朝皇上坐的地方行了个礼;接着,有样学样,对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行了个刚才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行的那种礼,继而,语速不快,声音宏亮、吐字清晰、一板一眼的说道:“马勒哈办(阿拉伯语:你好),安赛俩木而来以库木(阿拉伯语:真主保佑你平安)!”

    看着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略显惊讶又有些释然的微笑,扈东转调了:“择嫩中姑一尼姆尼大(韩语:我是中国人),满那北归对额对班嘎不四姆尼大(韩语:很高兴认识你)!”

    看着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顿时晴转多云又转阴的脸,扈东让他继续茫然:“生哈密额特开对西角?(韩语:你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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